今天我去上鋼琴課,我一上課就跟老師說,我今天只要彈月光就好了。
老師問我為什麼,我說,因為我很生氣。
當然他知道我為什麼生氣,其實這〈月光〉我上禮拜就有彈,但彈得亂七八糟
因為我拍子有問題,三對二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數拍。我知道我以前有練過三對二,但如果我光彈三對二,我會,套用在曲子中,我就不會數相對拍了,結果全憑感覺。
老師上禮拜問我,到底我care 不 care拍子的問題?
今天我去上鋼琴課,我一上課就跟老師說,我今天只要彈月光就好了。
老師問我為什麼,我說,因為我很生氣。
當然他知道我為什麼生氣,其實這〈月光〉我上禮拜就有彈,但彈得亂七八糟
因為我拍子有問題,三對二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數拍。我知道我以前有練過三對二,但如果我光彈三對二,我會,套用在曲子中,我就不會數相對拍了,結果全憑感覺。
老師上禮拜問我,到底我care 不 care拍子的問題?
話說我那個翻譯作業也結束了,好不容易要死要活,翻譯出來20世紀初期一位鼎鼎大名美國作曲家Charles Ives的代表文章〈音樂及其未來〉(Music and Its Future),因為這文章本來是他為了作品〈交響曲第四號第二樂章〉所寫得一個超長註腳,既然如此,那就來聽聽這個奇特的作曲家的作品。
第四號交響曲真的是他驚世駭俗的作品之一了,雖然我個人認為另外一個作品〈夜晚的中央公園〉(Central Park in the Dark)也不徨多讓。
基本上,Ives一生都以「保險經紀人」當職業,他很有錢,或許也因此他才能夠放心地大膽創作音樂並且做各種相關音樂的「實驗」,不論是音響學上的還是和聲上。其實有關音響學上的實驗,譬如將鋼琴擺在不同的位置,而彈同一首曲子,叫一個人坐在固定的位置上聆聽,所得到的感受就會不同,當然樂曲的結構跟特徵是毫無改變的,我們的確不會因為鋼琴擺得老遠,就能將海頓風格聽成德布西風格,不過,這種藉由位置改變,是能夠發現更多聆聽的可能性。
第四號交響曲的架構很大,以華麗而且多層次的組織結合聞名,這也是Ives試圖將他所知道的所有音響學理論用在作品上的最好例子,這首曲子還以運用一大堆當時的流行歌和民謠為特色,連福音歌曲都用上了,或許Ives自己本人受到這些本土的小曲影響很深。
我終於在昨天去買了一台ipod touch,我已經幫他取名為「小怕怕三世」,本來想說這可以讓我充當電子書,很方便(只要有「電子書」三個字我就瘋了),沒想到他好好玩!!
買這台就對了,一台抵多台。
當然不用我說,首先這是一台mp3 player.
還是一台小型電腦,目前我已經用小怕怕三世收發電子郵件、看facebook, 瀏覽網頁、用msn
另外我還用他來當記事本,譬如有關我家老闆的國科會問題,一律都可以記在上面,免得我忘記了。
出自屠隆的《陳眉公考槃餘事》卷一〈觀書〉︰
勿捲腦,勿折角,勿以爪侵字,勿以唾揭幅,勿以作枕,勿以夾紙。隨損隨修,隨開隨掩,則無傷殘。
我看完這短短的話,立刻用筆在「勿以唾揭幅」旁劃線,寫上︰這句話真該送給我家老闆。
話說,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位老師願意收我,沒想到他的職位在香港的大學是「導師」,是一所大學的中國文化中心的導師,雖然是博士,但卻不是助理教授。
這就卡關了,因為呢,照我們學校的標準,校外老師必須要是助理教授以上資格的,更不用說我還是找「國外的」,技術性難度又機加深了。
還好目前我跟系主任商量的結果,她說若能夠找到一個雙指導教授,一位找校內的教授級老師,另一位就可以是香港那位。
嘿嘿嘿,我早知道會有這種可能性,因此先一步寫了信問倒楣鬼小樹老師,他也欣然答應了。
因此目前的狀況就是,等我明天向學校說明一下整個事件,系主任說若學校無異議,則系上大致也不會反對,只是看來雙指導是勢在必行了。
話說,我終於一鼓作氣地,寫了信給遠在美國柏克萊的瓊斯教授,他也回了信給我。
可惜他說他忙於最近所接下的亞洲研究中心主持人的位置,大概沒有多餘的時間指導我,所以就叫我去找一個在密西根大學的老師(不過目前他已經回去香港任教了),囑付我記得寫信給那位老師,並提起是他介紹的。
我心想…好吧,真是越走越遠了,怎麼會這樣?
而且這位瓊斯教授很好心介紹我看了一些有用的理論以及相關書籍,不過…
都很難。
我在師大的音樂哲學專題中,獲得兩個作業,其中一個作業是翻譯一份Charles Ives的文章(這篇文章不難),另外一個則是介紹現代音樂家,我選擇了Paul Hindemith.
因為這兩個作業,我等一下就要去唱片行當散財童子了,打算買一張Charles Ives的《The Unanswered Question》以及Paul Hindemith的《Ludus Tonalis》.....
我其實對Hindemith滿有興趣的,我看等我那個天才鋼琴老師回台灣後,問問他可不可以玩玩看這個《Ludus Tonalis》吧!
這句話這是太有意思了,出自於我的前任導師小樹。
話說,自從我開始寫碩論大綱,每天這樣修修補補、更更改改了一陣子,並且持續地將新的進展寫信給小樹,向他報告。
其實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碩論旨導教授,總之在他的好心幫忙下,我還有個專家幫我看看這碩論是否ok
前幾天我收到他的回信,他一次回了四封,想也知道一定是漏寫什麼,又趕緊補寄的。
不是我在說,我真的太太太太喜歡上研究方法課了,我每次都能夠從課堂上獲得一些有用的資訊。譬如今天我對於「傳統的發明」又更進一步瞭解,果然對我的碩論寫作有大幫助呀 (但是話說…我還沒找到老師)。
話說,這個從晚清末年到民國初年,除了政治上吵吵鬧鬧外,在學術上,倒是有所謂的新舊派爭執,這並非所謂政治復辟,而是所謂「文化復辟」。
新派當然是以一些五四時期的放洋學者了,代表人物是胡適;舊派,或者用桑兵的話來說,「老輩」人物,則是一些晚清國學大師,擁有家學淵源的人物。所謂老輩,並不是在年齡上的老,而是綜合很多方面的定義,
這些人大多跟晚清國學大師有師生、家學關係,譬如章太炎是俞樾的學生,而黃侃又是章太炎的學生,或者這些人的作風和晚清國學大師比較相似。
總之,這新舊派的爭吵,就在於所謂「西學VS 中學」的問題。
我已經自認是瑞典人了,哈哈哈。這個牌子的家電用品真的不錯。
話說,我爸不是送來了我的咖啡機嗎?這是Electrolux的美式咖啡機,很好用,但我發現這個咖啡機沒辦法煮水。
當然,如果我沒記錯,所有的美式咖啡機應該都沒有煮開水的功能才對。
所以,我前幾天去買了一個電水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