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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常幻想自己的"Ideal Day"。所謂"Ideal Weekand", 就是「理想的週末」,當上了五天班後,我的禮拜六日要怎麼過?
之前我想過等我退休了我要開一間咖啡廳,名字我都想好了,就叫做"L'anamour"。不過這是退休之後的事情。
現在寫的這篇文章,就是我想像以後的"Ideal Weekand", 所以有點流水帳。(大家看了可不要笑的一塌糊塗)

禮拜五的晚上,我從學校回來(我以後想去大學教書),這天上了通識課,我開了一門「美國1950-60年代音樂風潮」課程。今天教的是「美國化的Bossa Nova」。
到家時是晚上六點,男主人(記得,我是同居萬歲型的)剛煮好晚飯,菜單是蔭豉豆腐蚵仔、青椒炒貢丸片、涼扮豆芽菜還有酸辣湯。
吃完了飯,我把碗洗一洗,他趁機把昨晚弄好的仙草拿出,盛了兩碗,加點鮮奶和冰塊,我們坐在餐桌前吃,一邊說說今天在學校做了什麼。他告訴我系上來了一個客座教授,是教中國美術史的,和他有過幾面之緣;我說我當學生時也去旁聽過中國美術史,從美術角度來看中國文學,也很有意思。這樣也好,你們美術系也不只是西洋的美術理論跟作品。
我把碗放在水槽下沖一沖,擺回碗架上,他拿了鑰匙,我汲上拖鞋,關了門,他攬著我的肩膀,兩人走到街角的百事達,租了老片"High Society",他付了帳,我們繞了路,就當作散步,慢慢走回家。我開了鐵門,把鑰匙交給他,他看了我一眼,我說:「我要我要在外面坐一下。」他點點頭,默默地開了前門走進去。
當初打算買房子,他和我都想住在一樓,討論了一下,看上了巷子裡的一戶老式別墅,兩層樓,加起來大約五十坪。前院加後院大概十五坪,我們剛搬過去,前院雜亂,一棵開了黃花的大樹獨立在院中,放眼望去,雜草叢生。花了好幾個月整理,把雜草修短,系上同事送搬家禮物,是一張圓咖啡桌,他將咖啡桌放在樹下,又擺了三張鏤空鐵椅子。我坐在椅子上,腳翹的老高,痴痴地望著圍牆上的藤蔓。
這時,他開了客廳的落地窗,說:「我要先洗了喔。」我沒回頭,擺擺手。喀一聲,落地窗關起來了。
我哼著歌,起身走進屋裡。他剛洗好,拿了毛巾擦著頭髮。他說:「等一下我們來喝一杯。」我說:「好哇,怕你啊,」走進廚房開了冰箱,他坐在客廳說:「我要吃豬頭皮跟秋葵,還要喝啤酒。」我一面回答,一面拿出早就做好的冷菜,有豬頭皮、醃烏賊、秋葵、還有韓國泡菜放在桌上,他走了進來,拿出幾個小碟子裝著。
丟下他,我上樓回房拿個衣服洗澡。
很快洗好,走下樓,他攤在沙發上,一手枕著頭,一手拿著啤酒喝著。桌上有下酒菜,還有我喜歡喝的蘋果酒,看來是他拿出來的。他起身把片子放入DVD機中,我坐下,用手捻了豬頭皮吃,他回來坐好,說:「好啦好啦,開始了。」
看完片子,已十一點了,我說:「睡覺了。」他應了一聲,拿著小碟子進廚房,我把啤酒罐沖洗了放在分類垃圾桶,又進廚房把他洗好的碟子擦乾擺好。
一切都收拾好了,我環著他的腰上樓。
他坐在床上脫衣服,我走進浴室刷好牙,洗把臉,然後換他,我脫了衣服,躺在床上,用棉被捲起身體,他熄了燈,躺上來,說:「後,你都捲走了。」我笑著分他一些被子,他說:「這還差不多。」
然後,他睡了,我也睡了。
夜,還長著。






ps.這個"Ideal Weekand"有點像連載喔。這篇是寫星期五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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