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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,我終於一鼓作氣地,寫了信給遠在美國柏克萊的瓊斯教授,他也回了信給我。

可惜他說他忙於最近所接下的亞洲研究中心主持人的位置,大概沒有多餘的時間指導我,所以就叫我去找一個在密西根大學的老師(不過目前他已經回去香港任教了),囑付我記得寫信給那位老師,並提起是他介紹的。

我心想…好吧,真是越走越遠了,怎麼會這樣?

而且這位瓊斯教授很好心介紹我看了一些有用的理論以及相關書籍,不過…

都很難。

其中有一些是阿多諾的作品,這不用我講,他是個變態,把哲學跟音樂還有社會學結合,總之很難。

還有一位是講音樂政治經濟學的,基本上把音樂當成商品來看,並討論在這樣的情況下音樂的主體性以及功能變化,總之很難。

 

在加上我一開學在一個愚蠢的行為下,選了德國社會學家盧曼(Niklas Luhmann)的某本書某章導讀……

我的媽呦,碩士生真的不好混,我混到都快要憂鬱症了。

 

而且話說,有個豬頭居然把學校唯一一本盧曼的"Social System"借走了,可惡!!! (我強烈懷疑是咱們那天才小樹借走的)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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